母亲此时的行为令我有些困惑,不过我的神志也随着身心刺激如潮水退去显得有些模糊,没有接收到她这行为传达的意思。
我小心地开口,“妈……那个……好了……”。
她从垂落的长发中露出半边侧脸,好像给我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,听到我说话才愣了一下,然后顿悟一般,略带慌张地期期艾艾,“哦哦……是……都结束了……是吧……”。
不知她这种慌张从何而来,好像不愿过多在此刻停留,生怕被人逮住什么小秘密一般。
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飘过,忽然有种很惭愧的感觉;惭愧的不是我接二连三的做下了如此荒谬之事,将我的母亲、一个看重家庭的良家妇女彻底拉向某种深渊。
母亲一只手,放到自己赤裸的臀部,也不知摸没摸到我残留的痕迹,便放弃了这个多此一举的行为,慢慢直立身子,腿芯间的殷红,还有隐约可见的一簇黑色阴影,慢慢从我视野消失,只剩一道紧密的臀缝,还有浑圆的臀球。
眼前熟母体态,展露的一切依然能令所有男性牲口呼吸急促,可说实话,我已经没有太大感觉了。
你可以说贤者模式吧,再怎么血气方刚,我今晚,应该是泄出三次了吧?
尽管生理上自我感觉没到极限,可情欲上是会的。
如果再硬,那也是差不多麻木的状态。
至于窃取到了最大的禁忌果实的那种成就感获得感,早就在过程中化作情欲亢奋。
母亲捡起了地上的短裤,皱着眉头,在自己屁股和腰椎胡乱擦了一下,期间,还瞥了我一眼,但是眼神中没有太多感情色彩。
地上那摊奇怪的水痕也被一并拖干,但奇怪的气味最后浓烈了一把,便从房间消散;那可怜的薄衣物卷成一团,便被母亲一脚提到门后的角落。
她从我旁边径直走过,带来淡淡清汗夹带情欲过后的妇人芬芳,转过身后,母亲的内衣还没整理,我看清她胸前的凸起更明显,褐色近黑弥漫在单薄布料之上,像某种眼睛攥住了我的心灵;母亲就看到了还赤裸下身的我,还有那稚嫩的鸡儿还在半消散的激情中半硬不软地暴露在空中,不合时宜地挑动了一下,她“啧”了一声,没好气地扫了我一眼,“还不穿上你的衣服!看着就不像话!”。
我捡起了地上的裤子穿着,母亲也打开了衣柜,看向里面停顿了几秒,便拿过一条裤子,应该说两条,其中一条是明晃晃的丝质短裤,与双腿的圆润相得益彰;很自然地逐一套上,刚一伸手进自己背心内,又是想了一下,便整理了一下胸罩就算。
明明母子间做了很出格的事,可此刻母亲的表现就像经历了稀松平常,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,一切都那么的寻常自然。
看起来,她更像是贤者模式。
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女人的善变使然,或许这就是特殊关系发生的亲密行为过后的正常表现,不同于正常爱人之间,能有什么事后温存,冷处理才更符合一个母亲的心境。
最后她还是解去了上身里的文胸,挂在了一旁的椅子把手。
正要将背心也脱去;确实是的,它不仅沾染了汗水,还一度有奇怪的液体溅上,不可能还能一直穿下去。
但是她意识到我在场,便先放下了手,不过也不在扭捏于胸前顶出两坨绵软浑圆,还有圆巧的凸起,她故作掩饰地一撩凌散的发丝,嘴唇牵动,正要说些什么,门外敲门声又响起了。
对哦,我们才想起,那期间,父亲只是下楼了,并不是彻底外出了;也说明了,我们逮住时机的最后的放纵,其实没有多久。
我顿时紧张了起来,看向母亲,发出一种求助的眼神,貌似这个时候,我感觉我才是最值得恐慌的,毕竟我还是个孩子,我可能遭受的后果是面临家庭的破碎,还会有其他更可怕的后果也说不定。1
母亲则看向门口处,她比了个手势示意我别出声,又是多此一举的,我哪敢开口。
但似乎母亲没有我预想的慌张,好像早有应对之策一般。
“该开门了,不跟你废话了,我得拿了东西就走了……”,父亲不耐烦的话语在门外响起。
值得一提的是,他们说过这么多话,直到今天,我好像都没有听过父亲对母亲有某种称呼,从来都是有事说事,直接开口,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,你去观察一下老一辈的结合,我早说过也体会到,他们之间是没有那种爱情的,因此不会有什么称呼,当然也可能是中国人的特定内敛;也有可能是广东男人的某种大男人主义,似乎不作称呼才更符合他的主导地位,说得难听点,是真把女人当作某种依附于他的存在。
但是我母亲倒是一般在说事时候会直呼父亲姓名。
当然,我这个观察只局限于广东省内,地域不同自会有他的习性。
母亲神色平淡地向我摆摆手,我看出了,是让我站到她此刻的侧身后,也就是门旁墙角处,我照做。
她才扬起头喊道,“行了……不用进来了……我拿给你……你等一下啊”。
母亲便又走到衣柜前,蹲下,一番“翻箱倒柜”,不一会,手了多了个信封,看她凝重的表情,显得沉甸甸的,更多是心情的沉重,她深呼吸一口气,站起身,朝门口走去。
我心脏像是再被攥住了一样,生怕事情失控。
她站在门把侧,又理了理头发,好像在给自己加油鼓劲一般,获得一个沉着自然的姿态。
那道紧锁了一整晚的门,父亲叩关了很久的门,终于被打开了,我的心脏也跳到了极点,整个人蜷缩在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