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什么时候起,母亲身心上因为父亲的那股怨恨戾气当然无存了,尽管父亲的所作所为在任何一个小家庭都是十恶不赦的,也没有一个妻子能心平气和地看待,可相比母亲此刻的惊天不伦,父亲还有什么错呢。
更何况,父亲对这个家庭是有巨大贡献的,他虽然陋习难改,可多少年下来,也确确实实没有对家庭造成较大的恶劣影响,这是他跟其他赌鬼不同之处,甚至乎,早年的优渥生活,都是依靠这个勾当而来的。
母亲是“既得利益者”,又有多少立场去厌恶反感呢;不过偶尔一些行径实在太过分,母亲的内心极度逆反也是能理解,比如将牛鬼蛇神带到家里,比如用了一些不该用的钱,除此之外,所有事都能只眼开只眼闭。
现在是母亲自己沉沦于更荒唐的事情,当着丈夫的“面”,道德羞耻感会更加猛烈;而且,还有她儿子,也是不可饶恕的,但她作为母亲,要为儿子的堕落“兜底”。
不知父亲能否听出什么,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,跟她的身段一样,软得腻人,她说的话其实跟父亲不在一个节奏上了,“你啊……忍一晚都不行吗……啊~”,母亲的吐字清晰,听起来也完整,可全身带着战栗,挺胸仰脖,更像是乱颤吟喘。
这股奇怪欢媚听得我小心脏都快受不了,只能有力跳动回应。
她高高扬起颈脖,说完一句后便咬着唇皮,脸色彷如醺红,半眯的眼眸晃着一层滢动水波,当我鸡儿刺到她那蜜穴底的肉蕊,她才皱着眉头阖上,如此反复;不过仅发出粗重鼻息,腰身更加下塌,让内弧形的背部曲线,在尾椎出流畅地凸起,身上略为肉肉的,但因为身材高挑,从小的劳作打下的根基,并没有给人赘肉臃肿的感觉,只是体形丰腴,于这个年龄,正是要这样的丰腴才显岁月的韵长,流露女人阶段性的魅力。
这个小镇乡村的成熟女人,丰满的屁股容纳着少年稚嫩硬长的鸡儿进进出出,蜜臀的耸动间,分不清是被动还是主动,不过蜜穴口如同被沙包堵住的洪水决口,始终有水分流出,当我鸡儿进出几次后,便会变成一点粘稠的白浆,在她大阴唇处凝聚,咕叽咕叽的水迹搅动声越来越高发,气氛前所未有的淫靡,女人肉欲的气息也愈发浓重。
当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,母亲抵着我小腹的手才会用力一点,好像想阻止这种声音的发出。
也许是“享受”了一翻,该说点话掩饰了,也有可能,只是借着说话的喘息,来宣泄逐渐累积的快感反应,上一句话后,过了一小会,父亲还没回应,母亲便“找补”一样继续哼唧道,“别……别骗我~哦……真不跟你开玩笑~”。
父亲貌似看到了曙光,那语气都带点兴奋,一扫颓靡焦躁,“行了……我保证……有了马上给你补上”。
说罢还扭动着门把,我们都听到了动静,就好像母亲已经开了门给他一样。
听到这门把声,再加上我闪出一点上身,看着母亲抵在门前的大半边侧脸,脖颈上涔涔香汗,忍着快感的杏面桃腮在灯光的照耀下,熟美娇柔,我也是瞬间肾上腺激素飙升,加大了挺腰肏干的速度,鸡儿一股劲的摩擦着蜜穴内的媚肉,好像好摩擦得熔掉彼此才甘心。
只是恰好相反,摩擦得越快,母亲蜜穴内涌出的蜜液就越来越多,再配合蜜穴嫩肉包裹着我的鸡儿,让我在进出之间,高频地带起了交合处“咕叽咕叽”的浆汁粘腻声,只听这个就很让人心头一热。
“啊…别…等……你等一下再进来~”,母亲忍耐着什么地吐露出声,被压抑的快感令她只能脑袋在东歪西斜的,一只手象征性地抵在我大腿,不像推搪更像抚摸,好不安生,秀发在空中翻飞,一时遮挡住了脸庞,一时又露出,凌乱却有生活气息,良家气质,好像经历劳作、形象不复的模样。
但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,她侧转上身转过头,她说不出话呵斥,就算有,在生理反应的撩乱下,只会是夹带欢愉的媚音,她上齿咬着下唇,时不时的挪动,眼神满是恼怨,神色中有半点委屈、不甘,但更多是无法形容的复杂,秀发的凌乱有些狼狈,但双眸始终含春带水,分外的勾人心魄,只有嘴唇还在倔强地忍住那媚哼。
我当然知道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环境制约,可就是想挑战一下极限,人类是有作死的基因的。
看着母亲此时的体态,背心的肩带滑下来大半,挂在手臂上,文胸的肩带还紧紧锁着她圆润的肩头,与滑腻的肌肤形成一定程度的反差,皮肤上的汗珠闪着微光,白得晃眼,那件背心,湿了大半,有汗水,或许还有曾经某种从她自己体内溅射的液体打湿,布料贴在身上,胸前的弧度清晰得让人忍不住多看,胸罩的纹理也清晰,包裹着挺拔的乳峰,半截腰身露出,看到丰满的背和臀部,曲线圆润得像画里的维纳斯,但也又熟龄人妻的柔软,随着少年的肏弄,总有一处会翻起肉浪。
母亲身上,汗水混着淡淡的体香,还有胯下的燥热升腾起来的奇怪气味,像藤蔓缠进我的鼻子,逃都逃不掉。
深深吸了一口后,我不禁腾出一只手,手指碰到她肩头,烫得像触了火,心头也是着了火,母亲微微地愠瞪了我一眼,又转过了头,向着门那边,莫名其妙地说了句,“那边老板是哪里人啊……就呆一晚……哦~……”。
母亲显得没话找话,也是车轱辘话来回转,我知道的,无非是掩饰、拖延父亲的入门,能拖延到什么时候呢,这场面如何收场,不是我考虑的事了。
我只会在母亲这说话间,勾住她内衣的肩带,扯到手臂上挂着。
然后完全放开了双手,挺动腰腹,撞击着她屁股,鸡儿在湿滑紧窄的母穴中游刃有余地来回穿行,每一下顶撞到紧弹的肉臀,也受到反坐用力一般,看起来,就像是母亲用屁股在吞噬我的鸡儿;当她腰身有点无序的游动一样,整个身躯随时会倒下来,熟透滴水的成熟躯体,此刻也变成了一摊水似的。
我有些恍惚了,好像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,换了个人一般,要用自己灼热的下体,绞杀少年的欲望。
脱离了一点束缚的丰乳,在背心下带着文胸在晃动,那饱满的圆弧在半空中被抛起又坠落,反反复复,好在始终挣不脱女人的胸脯。
我腾出的双手,当然是为了这对酥胸,当下也不再顾忌,直接钻进母亲背心,没了肩带的作用,轻易地挑开了她身上的胸罩,一手一只,抓住了母亲胸前原本还在抖动的一对酥软桃形大奶,当即感受到绵软乳肉如灌满水的水袋一样想要四处逃离,乳肉在指缝中逃逸,可始终逃不出我的掌心,我毫无章法的揉捏着,
“嗯哼……”,母亲一声嘤咛,惊觉胸前傲人失守,正回头给我投来锐利的凶光,我既然双手抓住了她的酥胸,人自然也贴得她更近了,我歪着脑袋,也几乎跟她的脸贴在一起,她脸上的细密汗珠,潮红氤氲的热气都清晰感知,还有那迷茫中带着水波的晶亮眼眸,看起来细长浓密的睫毛每一下的眨动都似乎染上了惬意,又诱人心弦。
我压着喉咙沉声道,“这样会快点结束”。
母亲贝齿紧咬,用无比怨恨的目光锁定我,神色挣扎起来,好像在说服自己,随后涨红着脸别过去。
我脑子一片空白,快感像电流窜过全身,刚才因抓胸而停下的肏穴动作,再次被本能牵着动了起来。
父亲的话语“适时”响起,“人家都不是本地人,过来探亲之嘛,趁这次醮会”。
然后父亲又后知后觉地说道,“不是……你不是就在门后嘛……扭一下门把的事,赶紧的,别啰嗦了~”
我感觉母亲似乎意识到情况的糟糕了,因为她蜜穴内好像骤然收紧了一般,但怎么也阻不住少年的性器官在其中摩擦,母亲一手再次捂住自己的嘴唇,那鼻息越来越响亮,双腿有剧烈颤栗的前兆,另一手好像当我大腿的肌肤是布料一样,也是收紧了手掌,让我感到一股刺痛但不强烈能忍受。
一些汗珠顺着她的背脊沟顺滑下来,臀部的曲线、臀窝的水光,在灯光中晃得我眼晕。
我脑子里一片混乱,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,可那股灼热的紧致感让我完全失控。
我咬着牙,想停下来,可身体却不听使唤,继续挺动着。
我手心的蓓蕾也硬挺起来,按压着乳肉之余,我各伸出两根手指,捏住乳峰上Q弹的葡萄,乳肉是滑腻的,而这乳头是干燥嫩弹的,然后稍为用力地捻摸了一下,母亲娇躯为之一颤,背脊都拱了起来,内凹的背脊沟瞬间消失,但在我鸡儿操弄之下,她很快又低下了,蜜桃肥臀再度后翘着,展现着自己的饱满。
她略带恼怒的掐了一下我大腿,然后才喘着气,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:“你……你等一下…来了…就来了……”,这一声听得我身心俱颤,好像是有人强迫她做什么,她委屈地带着绝望的哭腔回应,可又像是在达到高峰快感的边缘,但一直攀爬不到,身心都焦急了起来。
我们脸庞的距离很久,彼此的炽热交织呼吸,越来越近,母亲这一声,附带的热气几乎喷在我脸上,甜腻的气味钻进鼻腔里,像毒药一样让我头晕。
不过我还在平平无奇的抽插着母穴,动作不粗鲁,可也能感受到被蜜穴媚肉的裹缠,同样我鸡儿棒身也能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母亲的阴道,给她施加感官刺激,龟头时不时地叩打在尽头的花心上,“啊哈”,母亲虽没有酣畅淋漓的销魂呻吟,也有特殊的呼吸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