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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章(第1页)

有那么一瞬间,我觉得自己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的禁欲者,好像所有不伦念想、血气方刚被蛮横地撕碎,虽然还没有喷射出来,虽然少年罪恶的男根还带着水迹斑斑,仍旧坚硬如铁地在暴露空气中,还会不受控制的跳跃。

但当下发生的一切,远不是少年心性能够招架的,我此刻恨不得自己真正化作尘埃,消散于世上,也好过去面对这一切。

窗外,是自己的父亲,从他的反应,大概率不会想到房内发生了惊天逆伦;面前,床上,是母亲微抽的裸露着下身的腴熟身躯,她好像也有那么一瞬间,不再理会外界的事,任由身躯的反应发作,说得离奇点,她像“放松”了一般。

我目光不可避免地聚焦到那经历过剧烈运动的私密地带,紫红带褐的阴唇因为充血和被男人的性器官长时间挤压,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朝外鼓起;平常隐蔽的小阴唇此时探出身形,同样因为挤压,耷拉着头,被白浆粘连在大阴唇上,显得可怜又可笑。

蜜穴口因少年的鸡儿拔出已经闭合不少,却尚未闭紧,浓浓的淫水,白白的浆液还在随着小穴呼吸一般缓缓流出;先前被我鸡儿挤出的淫液、白浆在蜜穴口、大小阴唇、菊蕾上的皱褶、大腿根上抹得到处都是,阴阜上的毛发也被沾湿,湿的地方成坨,干的地方头上顶着白花,这更加令人想象到,这一定是过程中溅射的,或者被我的鸡儿击打到留下的,不然,阴阜上怎么也会这么湿呢。

母亲整个私密地带,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花瓣,湿润,却还保持着顽强的活力,在我的感知中,这就是成熟女性某种坚韧,充满了雌性的独特活力,男性看到这一幕以为已经掌控了一切,征服了一切,实际上,这并不算你的胜利,我感受到,她,它,还能接纳。

鼻腔中涌入了一股奇怪的气味,好像是母亲肥沃的私密处散发出来的融合了那些奇怪的水份,加上淡淡的汗味,成熟女人那道磬香气息。

我形容不出那种味道,但始终不会反感,似是腥、臊、甜、热,就是这么的奇怪,我嗅觉感受到了她那些水汽水迹的热气,还有私处的温热。

这热感稍纵即逝,那些奇怪的气味也随之消散,只剩下汗味的妇人的体味了。

我晕头转向,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,我将手缓缓伸向自己的小腹,手指黏上了那些水痕、残留的液体,触感太平常了,就像清水一样,但想到它的源头,就会令人有头皮发麻的冲动……但令人惊讶的是,如此状态下的母亲,还能猛然惊觉一些事情,抑或是她对儿子太了解了,她甚至不用转过头,就能知道我的意图,她毫不拖泥带水,扯过了那张可怜的工具人被子,在我俩之间,更多是我的小腹,一顿乱搓,又扔到一边,所有残留都无影踪了。

我略为错愕,在一种混沌中苏醒过半,看向母亲。

只能说,这个女人在特殊状态下复杂到近乎“人格分裂”,她原本微微蜷缩着身体,轻微的啜泣声伴随身躯的轻微抽动,那脸色在我目光中似乎一直在变幻,一时充满了巨大的悲戚,因为窗外她的丈夫所为,也有可能加上自己儿子的丧心病狂,这一刻的面容终于让人体会到观感并不好的岁月感,好像被生活被很多无奈的事情所激化。

只是那眼神明显是因为生理反应造就的空洞,染上一层水蒙蒙,发丝黏连脸颊,脸颊红晕得不均匀,抽泣的尾调是压抑不住的媚意,好像她极力克制了,还是甩不掉,这一面,又令人感觉她又那么一阵解脱的欢愉快乐,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俏俪在她的脸庞呈现,那岁月痕迹就只能增添风韵气质了。

两幅面孔在她的脸庞拉扯着。

即便如此,扔开那被子之后,她还能从这些情绪中“分裂”一丝忿恚,转过头,水汪汪的双眸充满幽怨,沉重喘息地一边轻咬的下唇,盯着她儿子。

但我没有无济于事地表达愧疚、歉意,这样的姿态令她更是恼怒,狠狠地掐了我大腿一把,并加重力道拧转,痛感直冲脑部神经,呼喊都赶不上,在我差点忍不住痛呼的时候,她膝盖一顶,便把我“踢”到了一边。

这一刹那,我哪里还想得到父亲就在窗外,离我们近之又近,正要遵循自然反应喊出来,便感受到了她利剑一样森寒的警告眼光,硬生生忍了下去,赶紧自己揉了揉“伤口”。

但是这么滚到了一边,我这么一坐床面,那还硬挺的鸡儿好像暴露得更明显,故意在母亲眼前晃悠一样,还耀武扬威地抖动跳动了几下,母亲身躯僵滞了一下,那眼神说不出的复杂,便转过了头,继续着哀伤为主的抽泣状态,似乎想到了更多绝望的事情,那情绪比方才还抑郁了几分。

有种奇怪的感觉,窗外的父亲似乎“配合”着母亲的各种反应,这短时间内他不出声也不拍窗户。

等到母亲“回到”那种状态后,聒噪的窗户哐当震动再度响起。

似乎母亲情绪斗争到了极点,她一刻也不等,当即低沉地悲怆地嘶吼出一声,“滚啊!都给我滚~别来吵我!”。

听得我一阵惊恐,好像担忧的心终于迎来了这么的反馈。

父亲的动作应该是停滞了,他应该也能听得出那声绝望带哭,貌似他要开口的粗横也吞了回去。

只是母亲吼罢,不久,也回头看了我一眼,那双眸带点泪眼,脸色给人的感觉是犹如一朵娇花终于抵抗不住暴雨淋湿风吹雨打,彻底败落在地,落红只有无情,化作养料全是不甘,它怨恨一切。

父亲似乎离开了这个窗下。

但我也走不开啊,尽管我已经彻底想逃离了,再跟母亲共处一室,好像被扔进一个折磨犯人的火炉,会渐渐走向崩溃,魂飞魄散。

在母亲还没发难之际,我已经不动声色地套上了自己的短裤,内裤则是忽略了,我想着直接带走换洗。

但我小腹无比难受,因为我最后一发还没出来。

好像随之父亲的走远,母亲那股奇怪的情绪与反应也缓了下来,她转过身,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,我身心抖动一下,好像整个人在床上后退了半分。

她一伸手,又是吓我一激灵,我总感觉她会残暴地对待我,没办法,做贼心虚;好在,她只是抓过了自己的内裤,短裤,逐一套上,也不管上面什么痕迹,舒不舒服。

她这窸窸窣窣的穿衣动作,好像也能吓着我,尽管没有碰着我,我还是闪躲到一边,并大气不敢出,似乎只要我远离点动静小点,就不会激起她一些打算,掩耳盗铃一般。

只是做完这一切,她又能何去何从呢,她的双腿刚落地,便停在半途,双手扶着床沿。

当下的情形很明显,我不需要询问确认也能明白。

一来,她还有心情出到外面应付父亲么,甚至说她压根就不想看到;二来,万一父亲进来呢,看到我倒可能不会怀疑到离谱的事情上去,但是,床上的痕迹……是抹不去的,他一个过来人,察觉所发生的一切的概率非常大。

我都能想到这些,心思更缜密更多的母亲怎么可能想不到。

无法打发我走,她自己也无法出门,场景一下变得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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