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,弟弟林泽欢快地述说着托二班趣事,他稚嫩的声音充满了童真的活力,成为这虚假和谐中唯一真实的音符。
妈妈不时轻笑,细嫩指尖扶在唇边,每一声轻笑都维持着端庄与矜持。
“小泽,别抖腿,这是在吃饭呢。”妈妈温柔地提醒道,纤手轻拍弟弟的膝盖。
“对不起,妈妈。”弟弟咯咯笑着道歉,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黑葡萄。
“没关系,”妈妈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,随后目光转向我,“林睿,多吃点,最近补习辛苦了吧。”她夹起一筷子海参放在我碗中,动作自然得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。
我默默低头,机械地咀嚼着食物……妈妈在我面前刻意维持着一种完美母亲的形象,一举一动都不逾矩,言谈举止温婉娴静得令人窒息,而且这几天,她在黄福勇面前更是小心翼翼,与他的互动仅限于必要的家务商讨,眼神接触时间不超过一秒。
如果不是那个雨夜的记忆依然鲜明,我几乎要相信黄福勇的确是无辜的。
几日过去,妈妈刻意保持的形象几乎要让我动摇。
然而,每当我看到黄福勇投向她的眼神……眼底里有贪婪与渴望,我胸口那团不断燃烧的怒火便会重新燃起。
昨天下午,黄福勇曾反常地早早出门,声称要去给车轮胎补气。
当时我正在补习班,在监控隐约听见他在电话里对妈妈低声说:“舅妈,我出去有点事,一会儿正好顺路接小泽放学。”他边说边把玩着车钥匙,表情期待的等待着妈妈的回应。
妈妈不知道在电话里说了什么,黄福勇立马变得喜笑颜开。
尽管我极力想抑制心中的猜疑,但不安的念头却如附骨之疽,让我整个下午都坐立不安。
直到傍晚,黄福勇带着弟弟准时回来,妈妈也在不久回到家中,我内心的不安才稍稍平息。
回忆被弟弟的欢笑打断。“表哥,下午陪我玩球好不好?昨天你答应的!”弟弟期待地看着黄福勇,眼中满是依赖。
“当然好啊,小泽。”黄福勇笑着回应,肥厚的手掌亲昵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,眼神却悄悄瞥向妈妈,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,仿佛在无声地宣告:看,你儿子有多喜欢我?
妈妈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,纤细的手指在碗沿轻轻一颤。
她迅速恢复常态,优雅地伸手将一缕发丝别至耳后,珍珠耳坠在她娇嫩的耳垂上摇曳,阳光穿过美轮美奂的俏颜,在她颈侧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“林睿,明天就开学了,学习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吧?”妈妈转向我,轻声询问,声音柔软如棉絮。
“嗯。”我简短回应,筷子夹菜的动作生硬刻板,几乎要将盘子刮出声响。
妈妈点了点头,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:“那……下午允许你放纵一下~玩会游戏?还是想和同学出去逛逛?”她说着,纤手轻轻抚过我的手臂,触感轻柔得如同蝴蝶掠过。
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我心头一颤,既怀念这种母子间自然的亲昵,又因当下的处境而感到无比怪异。
“不用~我吃完继续看会书……”我抬头回应,目光正好对上妈妈,她那温柔似水的眸子让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:既有对她隐忍的心疼,又有对这种表面平静的厌恶……
午饭后,妈妈起身收拾餐具,裙摆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荡出优雅的弧度,腰臀曲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。
她俯身擦拭餐桌时,领口微微垂落,露出锁骨凹陷处一小片凝脂般的肌肤,随着呼吸起伏的光泽如同昼光下的雪原。
落地窗透进的阳光将她侧影镀上金边,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线条流畅得如同大师着下的工笔画,踝骨处淡青色血管在近乎透明的丝袜下若隐若现。
黄福勇的视线如同黏稠的糖浆般黏在妈妈身上,尤其当她弯腰时,那双绿豆眼死死盯着她裙摆绷紧后显露的臀形曲线。
每当这时,我攥紧的拳头都在桌下颤抖,喉间涌上翻腾的怒意几乎冲破理智的牢笼。
但想到妈妈一心想维护家庭表面的平静,只能硬生生将这股暴戾咽回胸腔。
下午,我坐在书桌前假装学习。
数学公式在课本上扭曲成无意义的符号,我机械地转着笔,窗外弟弟银铃般的笑声和黄福勇故作爽朗的应答刺痛了我的神经。
曾几何时,那个陪伴弟弟玩耍的人应该是我,而不是那个肥硕可憎的黄福勇。
“叩叩”,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……门开的一瞬,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阳光穿过她雪纺裙摆,将丝袜美腿的轮廓描摹得如同罩着轻雾的玉雕,每一步都让裙料在腿侧流淌出勾人的光影。
她捧着马克杯的指尖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红,蜂蜜柚子茶甜香混着她衣领散发的铃兰香水味在房间里弥漫。
“妈妈给你倒了点蜂蜜柚子茶,”她声音轻软得像羽毛拂过耳廓,“看书累了吧?”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细微“咔”的轻响,蒸腾的热气
在她鼻尖凝出细小水珠。
“谢谢妈。”我盯着杯中旋转的柚子粒,一时间竟有些失神。
妈妈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穿过我发间,梳顺的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碎,可我分明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