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苓还是年虽小,知道是计谋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听起来,赵宇见气氛到了,就开始娓娓道来。
“那个宅子是一个官员的外宅,听说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员,家里妻子出身名门,出了名的彪悍母老虎,善妒还特别不解风情。
那个官员也是因为家世才会娶她,后来这位主母是越来越变态,管人管的紧,家里的小妾通房都找了理由撵出去,要不就发卖出去。
这个官员没有办法,就在外面了个外宅,将女人养在外面,每次出来,都借着办理公事出来放松一会。”
其他人听到都嬉笑起来,有笑主母母老虎,有笑官员怕老婆的。
“靠老婆,还怕老婆,这种人真是没用。”
“就是,就是,连养个女人都偷偷摸摸的,哪里有一点男子气概。”
“那个主母也是,妻子当贤惠,那么善妒,还狠毒,哪里能留住相公的心?”
一群人嘻嘻哈哈,都表示自己以后肯定不会取那么一个女人,顾苓冷笑,“不过五十步笑百步,那位夫人又有什么错?不过是遇人不淑,遇上个养不熟的白眼狼,被利用,还被冷落。”
顾苓这话一说,热闹的众人都有些尴尬,讪讪的笑起来,他们都疏忽一点,顾苓家里有七个姐姐,一个比一个彪悍,估计以后都是这主母这一类的,估计顾苓想到家里的姐姐,不乐意了。
薛方赶紧打圆场,“就是,那夫人有什么错,不过是那官员不守规矩,没本事,还不老实,这种人也就止步于此了,不会有存进了。”
官场里最是讲求品行,这养外宅的事情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如果真让那位夫人知道,告上官府,也够那官员喝一壶,何况是靠着老丈人上来的,随时都会被拉下去。
薛方一边擦汗一边给赵宇使眼色,往正题上拉一拉,说那么多做什么?赵宇见顾苓脸上不高兴,没按照这边说下去,而是调转话头说。
“他外宅这件事瞒的还挺严实,在家里也很老实,家里一直没有发现,一直也没有暴露,如果一直这样也不会出事。
就是这外宅养的女人是南方的瘦马,就是那种青楼专门调教的女人,哪里是本分的人,官员不经常去,她就趁着官员不在的时候到处勾三搭四。”
这话又引来一阵调笑,有的人眉飞色舞,一看就带着得意,这也是给别人带绿帽子的人,他们这群纨绔,怎么可能老实,最常去的就是妓院,再不就是各种死宅,找的就是这种外宅,或者小寡妇,不用负责,还能过一过瘾。
赵宇继续说道,“常在河边走,哪里有不湿鞋的?就那么巧,那天官员本来通知外宅的女人要去,但是临时官府有事情,就打发人告诉临时有事情不去了。
这外宅一听官员不来了,家里酒菜都准备了,不能浪费,就联系相好的过来一叙,一起快活快活。
就那么巧,那官员这次办事格外顺利,很快就将一切都办完了,兴致勃勃的去外宅赴约。
他进入房间,就发现有人,还不止一个人,狗男女正在床上笑的开心,那官员直接来了个捉奸在床。
这王八谁愿意当?看到外宅给自己戴了绿帽子,瞬间火从心中起,怒贯瞳仁,直接就红了眼,抽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就冲上去,要将这对狗男女都宰了。
毕竟他是文官,寒窗苦读在行,杀人哪里在行,姘头又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见到官员冲上来了,吓破胆子,这时候不反击,肯定就死了,那拼头也红了眼,冲上去和官员拼命。
那外宅一看两人打在一起,就上去拉扯,想要将夺下来,这要是让官员杀了姘头,那么接下来就是他们了。
官员哪里是两人的对手,一下就落了下风,那刀不知道怎么就扎进官员的心窝,人直接倒在地上当场就死了。
两人见官员死了,跳窗户就跑,等待外面的随从听见动静,就冲进来,见老爷死了,赶紧去追凶手,那女人在翻墙的时候被抓住,姘头跳下墙头跑的一干二净。
老爷死的事情就瞒不住了,养外宅的事情也瞒不住了,官府通知家里,那位夫人听到官员死了,直接晕了过去,还是族里来人,到官府将尸体运回去。
大办了葬礼,可谓是风风光光,所有人都说这官员自己作死,放着好日子不过,竟然养外室,还把自己折腾死了,就是苦了那位夫人。
后来缉拿凶手,那个姘头跑了没有找到,因为官员的事情影响不好,那外室就直接被判秋后问斩。
官员死了,因为这房产在官员的名字下,就由官员的夫人收回了,说这房子太脏了,不想要了,直接做主将房屋直接低价卖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