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厉承犯愁,顾御之生气暂且不说,景诏和苍安然这边已经焦急的想要炸了世界了。
“怎么回事?这边又不对。”
苍安然比景诏还暴躁,他们已经辗转了好多个地方,依然找不到裂缝,别说劈开空间,就是想要放出点信息都难,这个地方就像是罩了一个鸡蛋壳子,还是特别硬的那种。
景诏看他一眼没说话,这人的暴躁脾气不是一天两天了,现在火冒三丈十分正常,如果他不生气,反而不正常了,景诏也有些着急,其实他比苍安然还着急。
他出来的时候是临时起意,谁都没告诉,他现在可是暂代天帝,突然消失了,天后和那些大臣不定怎么开心呢,回去还有没有他的位置都不好说了。
他费劲心机,努力得来的东西,就这么轻飘飘的失去了,想想就不甘心。
他们为了寻找裂缝来到的是一个荒郊野外,这里什么都没有,找饿了一圈,才找到一个山洞,黑泽将苍安然放下,警惕的看了景诏一眼,没有动。
苍安然却没看出黑泽的警惕,催促他,“你去弄点水来,口渴了。”
“主子,您自己一个人可以吗?”
“没什么,反正都困在这里,他宰了我也出不去,而且他这种阴货不会亲自动手的。”
苍安然非常放心景诏,这个人能不自己动手,绝对不自己动手,就爱用阴招,让他动手留下话柄,那是蠢人才干的事情,景诏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蠢人,所以从来都不干。
而且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利益,景诏不会动手,这个人无利不起早,没有好处的事情,他可不会干。
黑泽不放心的看了景诏一眼,还是在苍安然的坚持下去外面找水了,他们锦鲤一族虽然已经离开水能自由活动,还是对水有亲切感,长时间不饮水,会浑身不自在,比吃不上饭还难受。
等黑泽走了,景诏看向苍安然,嘲讽的笑笑,“你还真放心我,就不担心我不杀了你,变着方法的折磨你?”
“你没那么杀,折磨我,不斩草除根,给我机会,我会百倍奉还,你得不偿失。”
“呵呵呵,你还真了解我,果然那句话说的没错,最了解你的人,不是身边的人,而是你的对手。”
苍安然摆摆手,拒绝到,“可别,我不想了解你,你这种阴货,我敬而远之,敬谢不敏。”
苍安然手动拒绝和景诏扯上关系,景诏看向苍安然,“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,你法力尽失了吧。”
“果然,看出来了,是呢,法力尽失了。”
就像是他说的,了解自己的是对手,像是苍安然了解景诏一样,景诏也能第一时间发现苍安然的不对劲。
景诏了然果然如此,如果苍安然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,有些时候肯定已经气愤的出手打人发泄了,现在竟然不动手,那一定是他动不了手,算算时间,景诏笑起来,“你成年期了?”
“是呢,成年期了,你最好这时候不要招惹我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苍安然翘着二郎腿,一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你知道又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气焰。
“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?不过你连只野兽都打不过吧。”
景诏威胁的说道,“如果我将你现在丢进兽群里,或者深山里,你恐怕自保都成问题吧。”
苍安然脸一僵,笑容褪去,冷着脸咬牙切齿的喊道,“你敢!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,毕竟是野兽吃掉的你,不是我,你能这么不着急,是我皇兄找到了吧!”
这才是景诏威胁的目的,这个世界怎么看都奇怪,像是在保护什么,苍安然虽然着急,但是一点都不担心遇到危险,那么只能说,这个世界有让他放心的存在。
这种低级世界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级的封印,还是他都破不来的封印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厉承在这边,或者说曾经在这边过,他是不是可以怀疑,苍安然故意让他进入到这里,就是为了困住他,给厉承争取时间夺取天帝的位置。
“你对他还真是忠心耿耿,不顾自己成年期,竟然打算拖住我,让他有机可乘,还说我阴毒,你们又不遑多让。”
景诏说的咬牙切齿,语气里都是愤愤不平。苍安然见他气急败坏,反而笑起来,“你这样子是在嫉妒?嫉妒他有我这么好的朋友,你一个都没有?你这种将利益和算计挂在心里的人,怎么可能有人真心相待?羡慕也没用。”
苍安然的话显然触碰到了景诏的痛处,他恶狠狠的扑上来,掐住苍安然的脖子,“你知道什么?你什么都不知道,你凭什么嘲笑我?”
“你最好用点力气,否则掐不死我。”
苍安然半点不带怕,示意他继续可以再用力一点,否则弄不死他,景诏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将手松开,将他丢在地上。
“你不配脏了我的手。”
“咳咳,说你胆小又阴险还真没说错,你要是掐死我,我没准还高看你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