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爪研磨吸人是吸爽了,我却像是被猫妖吸了精气似的,回去的时候脚步虚浮,晚上还做了一个被猫咪缠满全身的噩梦。
醒来的时候都还在幻视自己被毛茸茸的东西包围着,触感很好是没错,但还有一团跳到了我的脸上,怎么说呢……充斥着甜蜜的窒息感,直接给我吓醒了。
清水洁子每天都起的比我早,在擦脸的时候从小镜子里看到我跟“起尸”一样直挺挺地从被子里坐起来,吓得头发都炸了起来。
“千、千夏?你没事吧?”清水洁子连忙回过头来看我,担忧地问:“做噩梦了吗?”
我扶着额头,表情带着几分痛苦:“好像是。”
“梦到什么了?”
“好、好多猫。”
清水洁子不明所以地重复了一遍:“好多猫?”
“有一只跑到了我的脸上,用屁股盖住了我的鼻子,啊……好吓人,要窒息了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不是很懂,但听上去好像很痛苦。
清水洁子摸了摸我披散着的黑色长发,说:“没事了没事了。”
有美女经理轻声细语的安慰,我很快把自己做的梦抛之脑后,甜甜蜜蜜地依靠在清水洁子的肩膀上,幸福地蹭了蹭。
什么猫啊,不记得了,当然是洁子大人赛高啦。
我们到体育馆的时候,少年们已经结束了晨跑,正在休息的休息,吃早餐的吃早餐。
月岛萤昨天没有做到答应我的事,和我发消息的时候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来他很失落,于是他这次凑过来说要给我用发绳编个发型时,我没有拒绝。
少年应该是刚洗完手,他撩起我耳侧垂下的长发,柠檬的味道飘入鼻尖,很好闻。
我看不见他具体是怎么帮我编的,但我能感受他的手指在我的发间穿行的感觉。
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生疏,在帮我编了几条麻花辫之后,像是得到了动作要领,越发纯熟起来。
我们坐在很角落的位置,只有平常一直和月岛萤待在一起的山口忠注意到了我们在干什么。
他很感兴趣地盘腿坐在我旁边,看月岛手指灵巧,给我的头发编花样。
在山口忠惊奇的视线中,月岛萤将两条发绳给我系在脑后,说了一声:“好了。”
我晃了晃脑袋,感觉到发绳尾部的铃铛打在背上的位置,他好像没绑很多圈,发绳还留了好长。
手边谁都没带镜子,我开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,对着自己左看看,又看看。
之前我还想着天气太热,我手残只会绑马尾,他这次就帮我把头发都编上去了。月岛萤甚至还会帮我扯松脑袋上的头发,营造出“头包脸”的氛围,就算是盘头,也不会显得头发贴着头皮。
我是真没想到他能做的那么好,臭美了好一会儿,忍不住夸赞道:“你好用心啊,阿月。”
这句夸奖比明显“你真厉害”要更让他满意的多。
月岛萤嘴角微微上翘,双手环:“省得某人总在我耳边抱怨头发太长夏天很热,这样不就解决了。”
“还得是你有办法。”我按了按侧边的头发,追问一句:“你这个是怎么扯的这么好的?我自己扎头发的时候都不敢下手这么大胆,很担心扯得不好看上去就会乱乱的。”
“有手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
嘿,这臭小子,夸几句又开始装起来了。
“这个就算做昨天放你鸽子的赔礼。”月岛萤说:“下次我会先完成约定,再去做别的事的,希望你别因为这个不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