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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(第1页)

母亲再度别过脸去,脖颈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即使侧着,眼神也开始躲闪,尽量不与我的目光有丝毫交汇,而是低垂着,睫毛轻颤,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挣扎。

我看着她的手抬起来,似乎想推开我,可那动作却软弱无力,指尖只是轻轻擦过我的手臂,便又无力地垂下,落在床单上。

她咬着下唇,唇瓣被咬出一道浅浅的痕迹,挣扎的神色在脸上交织,却又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,直至传递留在她的眉梢眼角,像是一场无声的抗议。

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,却仍然带着一丝紊乱,胸前的曲线随着每一次呼吸而起伏,仿佛在诉说她内心的纠结。

良久,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,夹杂着羞耻、不甘,和一丝连母亲自己都未察觉的妥协。

这种似曾相识的叹息,却听得到心脏狂跳不已,鸡儿也是,我体会到这是某种信号,她应允了儿子的荒唐要求,当然,没有这么的单一,必然有父亲的影响,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。

无需再开口说些什么了,我挺动着身躯,带动下身的鸡儿更为有力地碾压上母亲的腿芯那鼓胀的肉团,隔着双方的裤子,也能感受到它的松软。

“嗯……”,母亲敏感地带被少年的性器官硬生生的顶了一下,不可避免地轻泄一声媚哼,将这个夜晚,这个房间的氛围,再度染上暧昧、躁动的底色。

不过这一声过后,她就即刻身子慌乱地往后退了一点,双手摆到后面撑着床面,好像在逃离我的“欺压”,那副姿态就像是忽然醒悟了一般。

顿时令我有些懵逼,甚至能体会到到嘴的鸭子都飞走了的感觉,我内心应该是泪如如下,如一头坠落了深渊。

不过母亲一开始没注意我的情绪变化,只是一提一腿,脚尖抬高往前一点,急乱道,“关门去……”,“灯也关了”,后一句开始,难为情之意就很盛了,这表明作为母亲的她明明白白地接受了儿子的背德请求,甚至是由她“下达指令”来开启,怎能不感到羞耻窘迫呢。

不过母亲一看我这像花骨朵蔫了似的神色,大概猜到我的“误解”,也就更能体会到我对她身躯对这种事的惦记狂热,身份、年龄有摆在这我却沉沦更甚,她不免有些无奈与羞愤,嗔骂道,“瞧你这副德性……你就这么的惦记这种事”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鄙夷之意。

我飞奔出客厅,关了灯,回到这个房间,反锁了门,动作一气呵成,当开始走向床上的母亲时,丝滑的动作便生锈了,哪怕是想到有个成熟的女人在床上等着一个毛头小子,就足以令我晕头转向,身体里像是有电流在乱窜,迟缓了我的动作。

半挂的蚊帐已经被母亲落下,透过细密网格,看不清她的面容,她一个小腿穿过蚊帐中缝伸出床沿,在灯光下闪着白玉一样的光泽,脚掌却刻意地下压,与地面保持着平衡,与腿部的细腻相比,无疑她的脚是更符合饱经风霜,岁月的无情,不皲裂,但也因为曾经的劳作,穿鞋的逼仄,而有点起茧,说不上反感但我对此也没有太多兴趣。

另一只腿,小腿竖立在床上,双臂也撑在床上,支撑着上本身的仰起,没有完全躺下来,也就能立刻将我的一举一动映入视野。

虽然,她也需要透过蚊帐细密网格,可我总觉得,我什么都瞒不过她,我尽量压制的亢奋躁动,在巨大心理刺激下的僵滞动作,那掩饰不住的初尝成熟女人的生疏稚嫩,都被她看着眼里。

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床上走去,不知为何,我忽然有种我是猎物的感觉。

经过这么多发展经过,到今晚最后一舞,既然母亲能容许,证明她也压倒了心理那堵墙;在此基础上,她一个久经人事的良家,母亲的身份,面对儿子,说不定没有太多窘迫了,她是有实践优势的,她比我更能化解禁忌行为带来的复杂影响。

随着我的逼近,她那只小腿缩回去了一半,她向后挪动了身躯,姿势还维持原样,我们进入一种像是“你追我赶”的游戏。

但我总感觉,在蚊帐里边的她,看着我的神色是有几分戏谑的,现在不是我在进逼,似乎更像是失去了神志的少年被成熟的女人引诱着走向深渊……

当我“艰难”地来到蚊帐前,她那只小腿如同刚出洞的黄鳝察觉危险,滑溜溜地极为迅捷地缩了回去,似乎在担心着下一秒,就会被我抓住;当然,这也是引诱我探索下去的迹象,它像是一个诱饵。

随着母亲的小腿一收,蚊帐如水波微荡的一阵摇曳,显得蚊帐背后母亲的脸容,那奇怪的戏谑笑意更甚,眉梢间勾起勾人的浅笑,我甚至有了幻听,好像房间闪过撩人心弦的吟笑,而相对应地,我面对这一切,更加无法淡定,但不淡定到了极致就是浑身僵硬一般,只有胯下的鸡儿能在刺激中不时跳动,舒缓着硬到炸开的感觉。

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,痒得难受,同时一掀蚊帐,身子钻了进去,现在终于看清楚母亲的面容,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,好像接下来的事云淡风轻,只不过她还是瞥了我一眼,没有过多的惊诧羞涩。

难道我刚才的感受都是意淫,我看她的眉梢和嘴角,似乎都很淡然。

于是我又低头一看她刚刚随着我前进而向后拖拉消失的小腿,我有种抓住它的冲动,方能强显自己能把持住将有的刺激,显得自己更像个处于主导位的大人。

见我死死的盯着她的小腿,一个脚掌,母亲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,就顺势提起这个小腿,脚背碰碰了碰我的大腿侧,淡淡说道,“房灯也关了,不然你就别过来了”。

这一碰点燃了我不少欲念火种,感觉此刻的母亲有点不符合她身份不符合她心理的轻浮,可是我更上头了。

面对这样的熟母,是真的会令人癫狂的。

虽然关灯有些遗憾,但指令还是要听的,我半个身子闪出蚊帐,把灯关了,顺便把靠近床头的窗帘拉开了,好让月辉洒进来,让视线开明点。

这个乡村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,我将本属于这个夜晚的昏暗还给了这片天地,只是这个房间,将会发生一场春意盎然的故事。

这世界六十多亿人,在地球的某个角落,会不会也有一对母子,上演着同样的情节呢,我相信是有的。

当蚊帐重新笼罩着我们这对母子,那亢奋终于化作身心的抖动;随着黑暗的降临,我感觉母亲都变了一个人一样,她的眸光更加的明媚,脸容上的玩味戏谑是真真切切了,好像盯着一个笨拙的人的拙劣镇定。

也许是夜色给了她“勇气”,她似乎要摆出母亲的架子,女人的娇艳,不管怎么说,我始终是一个贪图她肉色的男人。

心快跳出我的嗓子眼,我咽了咽口水才压下去,提起膝盖,渐渐地爬上床,但另一只腿还在地面;母亲格外的配合,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,“故技重施”,以屁股为支点,两个小臂为动力,再次向后腾挪,双腿为不着痕迹地分开更多,好像在为我腾出空间。

缎绸短睡裤跟双腿呈现一样的光面,看一眼就知道的滑腻。

看到母亲如此“配合”,我有些愣住了,另一只腿迟迟没有攀上床,也看向了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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