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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(第1页)

我的神识已经模糊了屋外的拍门声,或许还有急躁的骂骂咧咧。

尽管有个比喻很不恰当,但我无法摆脱这种想象。

看着母亲在高潮的余韵,我没有一丁点快乐的想法,可能因为环境制约。

好像童年时代,错手,或者“玩笑”过头,伤害了一个小动物,眼睁睁看着它痛苦的呜咽,不可挽回的流逝。

也像一个刽子手,看着被你施刑的人,展露世间最残酷无力的场景。

我会有一丝懊悔、惭愧、惶恐,不过可怕的是,我深知即使时光倒流,这一幕还是会发生,因为在某个瞬间,是肾上腺激素飙升的亢奋。

“呃………呃……”,母亲的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哽咽声,像是被压抑的情感在喉咙深处翻滚,无法完全释放,再跟着身体抽动。

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时抓紧衣物一时是枕巾床单,甚至抓出了发出细微的摩擦声,双腿交叉蜷缩的缓慢地挪动,看得出沉郁挣扎,因而用上了所有气力。

这才将身体的不受控制的抽动缓释了下来,也将喉咙时刻要崩溃的声线压了下去。

“咻……咻……”——如今,只剩鼻子抽动的声音,伴随着压抑的呼吸。

微不可闻,若有若无,却格外的抓耳抓心,当然这是对我而言;离门还有一段距离,何况还隔着门,我都尚且不确认母亲身上是否还发出声响,罔论门外的父亲了。

床榻发出慢悠悠的“吱呀”,母亲正缓缓转身,当面容对上我的时候,那道眼神比身体更为迅捷,好像冷不丁的向我袭来,在黑夜中格外的明亮,面容是冷峻的,好像上面的潮热潮红散去得特别快;那咬牙齿切状尝试了几下都做不出来,目光愤恨中带着无辜,如同刚烈的人承受了极大的污点,但因为此刻场景,无法酣畅淋漓地表达。

这就是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,不,应该说是哀己不幸,怒己不争。

女人是什么情绪,你就得承受着,顺着,千万不可有种“讲道理”的心态,比如发生的这一切,母亲责任不在少吧,凭什么对我产生如此大的怨恨呢。

但我内心告诉自己,就当全是我的责任吧,接受女人的一切发难吧,服软比对抗更好解决问题。

我闪躲着,低下了头。

“砰砰砰”又一连串拍门声,敲打着我们的心坎,才将我们的复杂情绪击碎,心思聚焦回现场。

我扭过头往门那边看了一眼,又看向母亲。

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,咬了下嘴唇又松开,才将一只食指竖在嘴唇,“嘘”,意思不明而喻。

于是我便如雕塑一般,“失去了动静”。

要是寻常时日,被发现母子共睡一床,不是太突兀的事;不过今晚,太多不堪入目的痕迹。

所以当下,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父亲“登堂入室”的。

母亲自然会想到这点。

整一个晚上,都不可能了,哪怕之后我有溜出去的机会。

母亲彻底转过了身,还不着痕迹地拉过被子,盖掩住了赤裸的下半身……

由于我还没射……其实刚刚本就没持续多久,那半点或整点报时钟声,我都没听到,在过程中已经响过了没注意?我压根不会相信这一点。

当下我还赤裸着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鸡儿,倒是突兀了,于是我拽过自己的短裤,也缓慢地躺了下来,即使没什么声响,做完这一切我心脏还是很急速的蹦跳。

但人在床上翻身,这自然的动作自然的声音,其实也不用太过心虚,又不是刚才那种奇奇怪怪的动静。

我做不了什么了,只能静静等待母亲的应变,如何摆脱这严峻的危机。

嗯,确实很静,拍门声没有“如期”再响,我带点诧异地转过头,看向母亲,像是借此眼神交流一下当下的情形。

母亲此刻呼吸也平缓了,她瞥了我一眼便“视而不见”,不知在思索着什么。

又不知过了多久,门外确实没动静。

“汲拉汲拉”几声拖鞋踏地,随后便是那如同信号般的“挞”的一声,短暂清脆,虽分贝渺小但总令人能清晰听进去,打火机的声音;我勾勒着屋外父亲的动向痕迹,他大概率坐回了客厅的沙发,抽起了烟。

这就放弃了进门了吗?

这个“变化”,母亲应该也是能意识到的,因为我感觉到她长长的松了口气,紧绷的气氛松懈了不少,她跟我都是。

这难得的平静又一小会,我耳边忽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音,气息打到我耳朵,嗓音挠到心里,“忍住了噢”,我还沉浸在这忽然的奇怪小插曲,耳骨朵便是一阵几乎让人晕厥过去的疼,还没来得及疼呼,母亲又细声阴冷道“你别喊出声!”,她揪扯住了我的耳朵,手指像铁钳一样狠狠拧转,火辣辣的痛楚愈发明显,但因为母亲这一喊,我硬是也咬牙挺住了疼呼。

“嘶……”,唯有倒吸凉气。

我带着几乎快流泪的神色转过头看向母亲,对上的是她尖锐凌厉的目光,鼻腔重重一道,“哼”。

这下是我内心骂骂咧咧,却又不敢发作什么,痛苦中带着哭笑不得。

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呢,如果父亲不再试图入门,我们是否可以安心地睡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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