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控外,我目睹着不可能发生的这一切,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钉住了四肢,瞳孔震颤,眼前的画面像锋利的玻璃碎片,一片片扎进眼底。
呼吸变得无比艰涩,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带刺的冰碴,从喉管一路划到肺里。
妈妈婚纱下摆沾着浊液的褶皱在闪电中忽明忽暗,每一次肉体重击声都让我近乎窒息。
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腮肉,混着汗水的咸涩顺着喉管流进痉挛的胃袋。
爸妈的主卧里,大床的吱呀声里混杂着妈妈从未泄出过的甜腻呻吟,这声音像生锈的钢钉钻进我的骨髓。
那些精心编制的谎言刺进我的脑海中,那个温柔贤惠、端庄娴静的母亲形象彻底崩塌,曾经小学家长会妈妈抚平旗袍褶皱的优雅,我学习疲惫时系着碎花围裙熬鸡汤的温柔,此刻都被那根在蜜穴间进出的紫黑肉棒捅得粉碎。
我双手颤抖的扣住手机边框,冰凉的棱角几乎要嵌进掌心。
眼睛因长时间的凝视而干涩疼痛,但更让我痛苦的是那些无法控制而涌出的泪水,虽然模糊了视线,却无法洗去眼眸里烙着的淫靡光影。
胸腔里猛烈翻涌着,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苦。我的大脑一片混沌,仿佛无尽的情绪在翻腾。
在这一刻,我感觉世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颜色,变成了一片灰暗的废墟,曾经坚信的一切:家庭、母爱、忠诚、道德,都变成了一个荒诞的笑话。
泪眼模糊的视线里,妈妈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手指正深深掐进黄福勇后臀,这个应该优雅擦拭钢琴键,或捻着杯盏品茗香茶的指尖,此刻沾着混浊的体液,在黄福勇油腻的皮肤上划出淫秽的抓痕。
我的掌根狠狠擦过眼眶,蹭掉的水渍在屏幕映出扭曲的光斑,视频进度中间的部分,妈妈潮红的面容突然迸发出我从未见过的妖娆媚意。
那声濒死般的呻吟刺险些刺破我的灵魂,恍恍惚惚间,我忽然想起,十岁数学考试满分那天,妈妈温柔的祝福:“小睿永远是妈妈的骄傲……不仅是现在……以后也一定是哦~”
我颤抖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,监控录像里那段纠缠持续到晨光破晓。
这一夜,两人不知道交合了多少次,而妈妈为了取悦黄福勇,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套爸爸买的情趣内衣。
床沿散落的豹纹、护士服浸着半干涸的浊液,紫色连体丝袜像蜕下的蛇皮蜷缩在床头,被爱液泡的变形的蕾丝内裤,或高或短的各色性感细高跟歪斜地插在满地的浊液里,每件衣物都记录着那夜疯狂的细节。
最后的画面里,那套全身黑色胶衣更是将妈妈色气曼妙的身材曲线完全勾勒出来,胸前两点凸起和胯下的开口设计让她的放荡一览无余,此时臀肉在胶衣下竟显出十几道夺目的掌痕,菊穴正吞吐肉棒渗出白汁混着水淋淋的肠液……
我机械地关上监控画面,淫靡的喘息声戛然而止,像一把刀突然切断了我的呼吸,厕所隔间陷入死寂,只有手机屏幕倒映着我的脸,惨白如纸,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干了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……推开门,室友的笑声像包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传来,模糊而遥远……我坐在床沿,手指深深插进发间,掌心压着发烫的眼皮,可眼泪还是从指缝间渗出来,砸在膝盖上。
“林睿,吃饭去不去?……你,怎么了?”
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我张了张嘴,喉咙里像是塞了一把粗糙的沙土,发出的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认不出:“不了……我有点不舒服。”
宿舍渐渐空了,只剩下我一个人蜷缩在床角,双臂死死环住膝盖,像是这样就能把破碎的自己勉强拼凑起来。
窗外的天色一寸寸暗下去,暮色像潮水一样漫进来,淹没了我。
记忆却不受控制地翻涌,如走马灯般旋转:少年时爸爸扶着自行车后座,笑着喊“别怕,我在后面”、妈妈在寒冬里煮着我爱喝的番茄汤,热气氤氲中她的眉眼温柔、弟弟咿呀学语时踮着脚拽我的衣角,眼睛亮晶晶地喊“哥哥”……这些画面曾经那么鲜活,现在却像被撕碎的画布,每一片都锋利得能割开皮肉。
她怎么能?
那个曾经我视为骄傲的女人,那个永远优雅、永远端庄的母亲,怎么能在神圣的婚纱照下,与黄福勇翻云覆雨?
她怎么忍心背叛这个家?
背叛爸爸?
背叛我和林泽?
胃里突然一阵翻搅,我猛地捂住嘴,干呕了几声,却什么都吐不出来。原来极致的恶心不是来自食物,而是来自最信任的人亲手喂下的背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