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即将挂断电话的瞬间,黄福勇忽然狠狠一顶,肉棒整根没入,龟头直接撞开了她的宫口,一声呻吟险些脱口而出。
她急忙捂住嘴,好在电话已经挂断,林泽老师并没有听到那声背德的娇吟。
手机从妈妈颤抖的手中滑落,黄福勇眼疾手快地接住,随手扔在一旁的垫子上,“骚舅妈演技绝了~”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“小泽要是知道妈妈正在被肉得蜜穴直流汤!怕不是要哭得更凶?”
妈妈羞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顺着被汗浸湿的鬓角滑进锁骨窝,她咬破的唇瓣洇开一抹残红:“你……齁噢噢?……混蛋……”尾音裹着情欲的甜腻,像是撒娇多过斥责,“小泽还在等……”
“让他再等会儿,”黄福勇黄福勇邪笑着,粗糙的手指陷进她蜜桃臀的软肉里,两瓣雪臀随着撞击荡漾出淫靡的肉浪,“宝贝儿这张小嘴今天都漏好几次水了,不把骚穴喂饱,我怎么放心接小泽放学啊?”他胯下紫红发亮的龟头碾过宫颈口,冠状沟刮蹭着充血的花心。
他的话语如同魔咒,妈妈心中的罪恶感与快感交织,形成一种奇异的背德刺激。
她脑海中浮现出小儿子无助等待的模样,胸口如同被刀绞般疼痛,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,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,紧紧吸吮着那根入侵的肉棒。
黄福勇察觉到她的变化,得意地加重了撞击的力度。
“宝贝,你骚穴咬得好紧,”他凑在她耳边低语,“是不是想着儿子哭唧唧的样子,反而更兴奋了?”
“呸!才没有?”妈妈羞愤交加,一只玉手伸后想要推开他,却被黄福勇一把抓住。
黄福勇腾出一只手来捞住晃动的雪乳,肥厚掌心裹着乳肉往中间挤压:“乖老婆说说看!”他胯下突然放慢节奏,龟棱卡在宫口浅磨,“是老公的鸡巴重要,还是接儿子重要?”
妈妈被这羞辱性的问题激得浑身发抖,端庄的面容因羞耻而通红,却无法控制地随着他的冲撞摆动臀部,迎合着每一次深入。
她的蜜桃臀失控地晃动着,与黄福勇的胯部撞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,回荡在空旷的舞蹈室内。
“你……咿咿咿齁?……别说了……”她咬牙切齿,眼中却闪烁着情欲的光芒,“快点……结束……”
“那就回答我的问题。”黄福勇恶劣地放慢速度,龟头浅浅地在穴口处磨蹭,“哪个重要?”
妈妈的蜜穴泛起空虚的酥痒,粉嫩肉壁像婴儿吮乳般规律收缩,像是渴望被填满。
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,儿子的泪声与体内的欲火交织,让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煎熬。
“进来呀……”她扭动纤腰,蜜桃臀在兔女郎V字边沿挤出白腻的肉痕。
“听不清。”黄福勇故意逗弄她,用龟头拨开她濡湿的花瓣,沾着晶莹露珠的肉棒只进入一点就立刻退出:“什么进来?……我不是问舅妈谁最重要?”他坏笑着用精囊拍打妈妈充血的花蒂,看着那粒红豆在拍打下颤抖。
“福勇老公的鸡巴!”妈妈终于崩溃,泪眼朦胧地看他。
妈妈突然抓住自己晃动的双乳,深紫色甲油陷入乳肉,“福勇老公的大鸡巴最重要!好人……齁齁齁噢噢?……求你……填满淑婉的骚穴……”她端庄的音腔此刻裹着黏腻水声,发髻散落几缕青丝粘在汗湿的脖颈。
黄福勇满意地笑了,随即猛地挺腰,肉棒整根没入那湿滑紧致的花径。
妈妈仰起修长的脖颈,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,那声音中既有痛苦,又有解脱,还夹杂着深深的罪恶感。
“老婆的骚逼真会吸,”黄福勇在她耳边低语,“等我爽出来,然后就去接小泽,好不好?”
妈妈已无力反抗,只能微微点头,卡在喉咙里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:“嗯嗯……咿咿咿齁?……你……快……小泽……等着……”
黄福勇得到应允,开始了最后的冲刺。
他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甬道中进出,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花心,龟头无情地撞击着宫口,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。
妈妈的理智被一波波快感冲刷得所剩无几,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,黑色兔女郎装被汗水浸透,紧贴在身体上、兔耳发箍歪斜地挂在乌黑的秀发上、红唇微张,吐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。
而背后那个臃肿的男人,正是自己的外甥,他们就在这里,在自己工作的地方,背着自己的丈夫,背着自己等待苦苦的儿子,肆无忌惮地交合。
这样的画面既让她羞耻万分,却又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,那种背德的快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。
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,花穴痉挛着吸吮肉棒,贪婪地索取着每一丝快感。
“宝贝,看你这么馋……”黄福勇喘着粗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