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昭菱觉得很奇怪。
“为什么?”
她不太理解。
哪里有人愿意让自己迷迷糊糊,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和来历的?
“本王插一句,”周时阅这个时候开了口,“殷叔他到底是阿菱的师父,还是殷师弟的父亲?”
翁颂之看着陆昭菱。
他没有马上回答周时阅的话,而是低声对陆昭菱说,“这离魂剥魄和前世今生的,你当真确定,让晋王知道无妨?”
他觉得自己这声音很小了,晋王离他们有一段距离,估计晋王是听不到。
但陆昭菱闻言却看向了周时阅。
果然见周时阅一副“我听得清清楚楚”的神情。
她都不用回答,周时阅就开了口。
“是怕本王接受不了这样离奇吊诡之事?”
翁颂之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是,他的耳朵这么尖的吗?
周时阅又接了下去。
“无妨的,本王接受能力极为强悍,连我父皇如今成了鬼爹,一直住在玉佩里,本王都已经习以为常,还有什么不能接受?”
周屹还死过呢。
那什么第一玄门的叛徒,死而未灭,还能出来搅乱四方风云呢。
昨晚他还看到有鬼化成了他母妃的模样呢。
到底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?
“行吧,”翁颂之也无奈了,“既然晋王殿下能够接受,那我就再说下去。”
“我师兄既是青羽的父亲,也是他们的师父。”
“当年,师兄剥魄之术出了些意外,青羽的祖母正好去了第一玄门的废墟之处,捡了一块魂玉,那就是师兄的东西。”